在去臺北的飛機上,看了一篇關于“甲午”大清戰(zhàn)俘的故事的文章。甲午戰(zhàn)爭,人們只記得大清戰(zhàn)敗,大清重臣李鴻章赴日議和,被迫簽訂“馬關條約”,割讓遼東半島和臺灣。鄧世昌“撞沉吉野”的悲壯在耳,那些戰(zhàn)敗被俘的軍人卻連歷史的風鈴聲都未留下,早已風吹雨打去了。
然而,當你拂去歷史的塵埃,往事的風鈴聲從遠處飄過來時,你會為這些曾經為國而戰(zhàn)的軍人感到震撼而偉大。
在日本大阪的真田山麓,埋葬著六位甲午戰(zhàn)爭的大清戰(zhàn)俘。憑著碑體側面還能依稀看到的記載,這六位一百多年前的中國軍人,他們的身份大致清晰,六人分屬不同的部隊,主要在朝鮮和東北戰(zhàn)場被俘,在日本因疾病等原因去世。他們的墓地散落在墓園的三處。使我心靈震動的是,據(jù)記載,根據(jù)他們的遺愿,他們中五人的墓碑朝著西方,朝著他們永遠回不去的故國家園,只有一位叫楊永寬的墓背向而立,表示對被俘身份的羞恥,無顏見江東父老。
我的心被深深地揪了一下,122年前的那個甲午,是中華民族最悲慘的一頁。大清洋務運動就此中斷,中國邁向現(xiàn)代歷史的腳步被迫停下,從此成為列強任意宰割的羔羊。尤其是大清賠銀割地,寶島臺灣從此離開了中華母親的懷抱。
是的,臺灣的近代歷史是悲慘的。當大清的軍隊在朝鮮半島一潰千里,當北洋海軍在劉公島死守無援的時候,這個日本念茲在茲的臺灣,成為強盜的口糧也就一點也不奇怪了。但是臺灣,你就此怨恨祖國,不認祖先,那就錯了。從中國近代歷史看,臺灣的悲情只是中國近代歷史悲傷的一部分,是中國近代任人蹂躪歷史寫照的一個縮影。僅八年抵抗日本侵略,大陸就有數(shù)千萬人失去生命。
臺灣,你并不是祖國的棄兒。日本殖民臺灣前,臺灣有 1707所私塾、60所書院,有著比大陸許多省份更完備的教育體系。有清一代,每季考試都有給臺灣的特殊名額。劉銘傳署理臺灣時,就規(guī)劃全臺鐵路網,并修建了基隆到新竹的鐵路,臺灣是當時中國最現(xiàn)代化的省份之一。
現(xiàn)在,臺灣的一些人總是宣楊日本殖民臺灣歷史的輝煌。但是,他們不愿告訴年輕人的是,殖民者的屠刀是怎樣砍掉那些抵抗日本侵略義士的頭顱的,F(xiàn)在臺灣的青年一代知道1895年至1902年日本殖民者屠殺了32000多名臺灣人,占當時臺灣人口的百分之一嗎?知道曾有八分之一的高山居民被殺嗎?知道皇民教育的悲哀嗎?知道改祖宗姓,毀祖宗牌位,棄祖宗話是一種怎樣的羞辱嗎?知道為什么要爭當皇民嗎?因為你們永遠是低一等的人。蘇嘉全說,臺日是夫妻。臺日什么時候是夫妻的?甲午后,臺灣只是日本的使女、俾女,連小妾都算不上。過去如此,現(xiàn)在更是如此?纯慈毡驹跊_之鳥礁的霸道,看看日災食品闖關的不容置疑,臺灣在日本眼里只是一個始亂終棄可以不負責任的怨婦而已。
臺灣的悲情始于甲午,源于日本的殖民統(tǒng)治。這是稍有歷史常識的人都應該清楚的。臺灣要記恨的,不是曾是大清的棄兒,刻骨銘心的、應該告訴青年一代的,是122年前,那甲午的血淚。臺灣要記住的,是太平洋只是你的背向、你永遠面朝東海、西邊的大陸是你的祖國。就象大阪真田山墓地的大清戰(zhàn)俘墓碑,朝著西方,因為那里是永遠的故國家園。(中國臺灣網特約作者: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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