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中國人已經(jīng)對諾貝爾文學獎盼望了很長時間,但都與我們無緣。2012年10月11日,中央電視臺在播送晚間新聞時,即時播報了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新聞。
隨后的山東大眾網(wǎng)、齊魯網(wǎng)和中國新聞網(wǎng)等媒體紛紛作了報道。對于這一新聞消息,我們應當向莫言表示祝賀!但是,我們應當像莫言和其家人一樣表現(xiàn)淡定:獲不獲獎無所謂。因為諾貝爾文學獎只能代表莫言作品的過去,并不能代表他的將來。我們要尊重這樣的事實。
據(jù)大眾網(wǎng)10月11日報道,11日,著名作家莫言活得諾貝爾文學獎,成為首位獲此殊榮的中國作家。當天,大眾網(wǎng)特派記者來到了位于高密膠河疏崗物流園區(qū)平安村莫言先生的舊居,并且專訪了莫言先生的父親和二哥。莫言先生的父親今年已經(jīng)有90歲了,老人家身體很硬朗,當談及自己的兒子有可能今天問鼎諾貝爾文學獎時,老人家很淡定,表示如果獲獎當然非常高興。莫言的二哥管謨欣告訴記者,莫言小時候很調皮也很聰明,6歲就上了小學,當時是班里最小的學生。莫言自幼熱愛文學,喜歡讀書,家里的書讀完了,就拿二哥的新華字典來背。莫言的大哥學習成績優(yōu)異,考上了華東師范大學,兒時的莫言時常拿大哥的作文來學習,并應用到自己的作文中去,包括以后莫言的作品中,也受到大哥作文的影響。對于莫言這次是否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他的二哥也看的很淡:“獲不獲獎真的無所謂,高粱地里走出來的莊戶人不奢求這個,平常心對待就好。他是個老實務實的人,希望他能老實寫作,創(chuàng)作出更好的大眾喜愛的文學作品! 二哥管謨欣告訴記者,莫言每周六都會給父親打電話詢問父親的身體狀況,老父親每到周六都定點在電話旁等待兒子的電話。每當莫言回家看望父親,也會給父親講講自己在各個地方的所見所聞,但是從來不提及自己寫作方面的事。這是我們通過山東媒體獲得的關于莫言的信息。由此看來,莫言一家人都是老實本分的人。尤其他二哥的一席話,讓我們覺得這一家人非常實在,就連莫言從小到大的成長經(jīng)歷也都是極具概括性,但卻表達得分非常準確和簡練。他們對莫言不奢求什么,即便對諾貝爾獎也是無所謂,只希望莫言能老實寫作,創(chuàng)作出更好大眾喜愛的文學作品。
齊魯網(wǎng)高密10月11日訊 11日晚,山東高密籍作家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在獲獎結果公布后,莫言第一時間接受了齊魯網(wǎng)和山東廣播電視臺電視公共頻道《民生直通車》欄目記者的獨家電話專訪。莫言在電話中表示,自己正在高密老家看電視,“我也是從電視上知道了自己獲獎!庇浾咛岢,莫言是否還會到莫言文學館接受記者采訪時,莫言表示,感謝記者的關心,大家都很辛苦,今天不再到文學館接受記者采訪。莫言表示,“聽到獲獎的消息,我很高興。但是我覺得獲獎并不能代表什么,我認為中國有很多優(yōu)秀的作家,他們的優(yōu)秀作品也可以被世界所認可。接下來我還是會將大部分精力放在新作品的創(chuàng)作上。我會繼續(xù)努力。筆者認為,這樣淡定的心態(tài)很好,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沒有被獲獎沖昏頭腦,不知比浮躁的心情要好上多少倍。
筆者也是莫言小說的讀者,而且也是文學愛好者。只可惜,自己不是寫大部頭小說的料,只能寫一些不痛不癢的小豆腐塊。筆者通過研讀著名評論家、魯迅文學院原副院長孫武臣先生撰寫的《仰天·望星·觀潮》——孫武臣文學評論選,進一步認識了莫言的小說作品風格。孫先生在自己撰寫的《“變現(xiàn)實為幻想而不失其真”——魔幻現(xiàn)實主義文學解析》評介文章中指出,魔化現(xiàn)實主義文學誕生于20世紀四、五十年代的拉丁美洲,而它傳入中國,并被中國小說作家所關注和接受,則是20世紀的八十年代中期。中國魔幻現(xiàn)實主義作品,大致分為三種形態(tài)。莫言以其《紅高粱》系列為家族的魔化現(xiàn)實主義小說,重構出鮮活的、生氣勃勃的民族生活內容,是他的創(chuàng)作明顯區(qū)別于其他的中國魔幻現(xiàn)實主義作品。三種小說形態(tài),卻以莫言為主。其第二種是湖南作家韓少功的《歸去來》等作家為代表的具有傳統(tǒng)文化批判小說。三是以扎西達娃為代表的特俗地域魔幻小說。也就是說,莫言的小說不是完全意義上的中國傳統(tǒng)意義上的小說,是具有拉丁美洲等西方魔幻現(xiàn)實主義小說體裁特點的表現(xiàn)手法,而又不是完全意義上的拉丁美洲魔幻現(xiàn)實主義小說風格,它又是受著中國特有文化地域影響的魔幻現(xiàn)實主義小說。但他的小說卻為中國文學注入了一種新的活力,使得中國小說拜托了傳統(tǒng)的束縛,有了新的生命表現(xiàn)力。尤其是讓廣大青年讀者產(chǎn)生了新的小說欣賞角度和審美角度。
正如中國新聞網(wǎng)所述,在經(jīng)歷《紅高粱家族》的寫作高峰后,莫言繼續(xù)尋求突破,創(chuàng)作了大量中短篇作品及數(shù)部極具份量的長篇小說。其中,《豐乳肥臀》曾獲中國有史以來最高額的“大家文學獎”,《檀香刑》曾獲臺灣《聯(lián)合報》讀書人年度文學類最佳書獎、第一屆鼎鈞雙年文學獎,《紅高粱系列》獲第二屆馮牧文學獎,《生死疲勞》獲第二屆紅樓夢獎,《蛙》獲第八屆茅盾文學獎。筆者以為,正是由于莫言在創(chuàng)作方面多種因素的影響下,使得他的小說更能讓西方人和諾貝爾文學獎評審委員會所接受,并隨著中國改革開放的不斷進一步擴大,中國文化事業(yè)的對外交流也在逐漸加大,并提升了中國整體的文學藝術國際地位和我們文化中特有的民族元素與傳統(tǒng)的滲透。
因此,我們也完全有理由說,除了莫言小說作品中特有的文學魅力之外,中國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經(jīng)濟不僅解決了自己發(fā)展中的瓶頸問題,而且有禮地助推了世界經(jīng)濟的發(fā)展與進步,中國的國際地位得到了顯著提高,不能不說是多種因素促成了莫言小說榮獲2012年諾貝爾文學大獎的因素。
莫言小說能夠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我們應當感到驕傲與自豪,說明喜歡在中國文學領域長期堅持“雞蛋里面挑骨頭”的西方人已經(jīng)在轉變他們狹隘的舊有傳統(tǒng)觀念,他們正在用世界發(fā)展的眼光審視和青睞中國的勃勃生機,他們再也不能“耐著寂寞”不理會中國的文學與文化事業(yè)日新月異的發(fā)展現(xiàn)狀了。這就是我們所面臨的發(fā)展機遇,這個機遇無疑是包括文學和文化在內的。
我們雖然不能說,莫言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就是中國文學取得了偉大的成就,但這一獲獎的確為中國進一步了解和認識世界,以及讓世界更好地了解認識中國文學與文化事業(yè),同時打開了兩扇文明進步的窗口。這對于中國文學和文化在與世界的比較中求發(fā)展,是有著巨大的現(xiàn)實意義和深遠的歷史意義的,這是我們絕對不能否認的。我們的原則,應該在面對諾貝爾文學獎的突如奇來而淡定,但卻萬萬不可忽視它對于今后的影響與促進作用。